她轻轻拍打脸颊，试图借此清醒一些。
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，随即像什么没发生似的出了门，穿过走廊来到了母亲的病房门口。
江亦歌推门走了进去，看到江妈妈躺在病床上憔悴不堪，喉咙顿时难受得像有石头堵住，她干巴巴地喊了一声，“妈……”
“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，你出去吧。”江妈妈看到她眼神微变，强忍着什么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。
“扑通！”
江亦歌跪了下来，手足无措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，声音哽咽，“妈，我错了，你别不认我。”
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令她心力交瘁，妈妈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，如果她都不认她了……
她不敢继续想下去。
“起来。”江妈妈移开的视线落到她身上。
江亦歌红了眼眶，两行眼泪滑落脸颊，跪着到她面前，“妈，你可以打我骂我，不要不认我。”
“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？”江妈妈妈紧盯着她，气不打一处来，“那个照片打码的男人是谁？”
一连两个问题如细长的针扎进她的软肋，江亦歌身子一颤，一时哑口无言。
她该怎么回答，又能怎么回答？
唯一清楚的，就是不能告诉妈妈真相。
“你说啊。”江妈妈察觉到她的异样，又气又急，“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？”
江亦歌失色泛白的唇动了动，没有多余的气力吐出任何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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