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停的朝四周挥动双臂，周围的水花一次又一次被她扑腾而起。</p>
然后，她的意识仍是很清醒。</p>
但身体上传来的刺骨寒意，带着那海水的咸腥味充斥着她的感官。</p>
体力快要耗尽，她始终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。</p>
她知道，对方已经放弃了她。</p>
水花不再四溅，她绝望的垂下手，安静地不似她的性格。</p>
站在湖面上的赵海洋垂眸看了眼身处于旋涡之中的王怡，眸子沉了沉，冷声道：</p>
“闹够了吗？”</p>
宋哲眉头一挑。</p>
这赵海洋不是赵婉的弟弟吗？</p>
这话怎么听着像是一位兄长在训自家淘气的妹妹？</p>
虽然语气不善，但宋哲还是能听得出，赵海洋对赵婉的恨意，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强烈。</p>
至少不是那种，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感觉。</p>
否则，这么多年，这个组织早就被他们之间的内斗瓦解了。</p>
他的目光来回在赵婉和赵海洋的身上游走。</p>
从赵海洋开口说话之后，赵婉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会儿。</p>
很快，她的声音从耳边传来：</p>
“人嘛，总是要为自己所犯的错，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。”</p>
赵婉不为所动，静静看着如同小丑般还在假象中扑腾的女人。</p>
“你知不知道，自己在做什么？”</p>
赵海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赵婉。</p>
宋哲越看越觉得奇怪，这不像是有仇……</p>
赵海洋接着又说了一句：“消耗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，去折腾一个外人，真的值得？”</p>
赵婉愣了愣神，轻蔑道：“原来，你也知道是外人？”</p>
“你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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