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真的抓到他了吗？”</p>
陶乐章昂头，眼镜的镜片在月光的笼罩下发出一丝反光，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。</p>
陈欢任由对方靠近，冷声道：“那起命案的凶手确实是他。”</p>
陶乐章一只手搭在陈欢肩膀上，附耳低声道：</p>
“跟我们走，至少不会死在赵海洋的枪下。”</p>
陈欢：“我们凭什么相信你？”</p>
抵在额头上的枪口挪开，陶乐章狞笑道：“这诚意够不够？”</p>
“敖翱想要杀我的话，有很多机会，没必要等到现在。”</p>
宋哲轻声说道，又在陈欢手臂上划了几下。</p>
陶乐章在陈欢耳边低语时，他的视线却透过眼镜片，锐利地注视着他。</p>
宋哲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对他有很强烈的敌意。</p>
他那时候还在上小学，和乔娜老师的关系也稀松平常，根本不明白这道敌意的来源。</p>
他们……根本不认识！</p>
“还是我宋哥懂我，赶紧走吧，一会儿他们也该从衣柜出来了。”</p>
敖翱对着他们出来的衣柜昂首，他不知道陶乐章和陈欢说了什么。</p>
好在宋哲的话让他心中多了一丝安慰，至少，宋哲能这么说，应该还没有彻底放弃他吧。</p>
他看向宋哲的眼眸愈发明亮。</p>
陈欢没有回头看那衣柜，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，他始终保持着警惕，特别是敖翱这神情……</p>
他心底冒出的脚步一顿。</p>
毫无预兆，他迅速转过身，对着陈欢就是开了一枪。</p>
枪声在寂静的夜晚响起，引起此时正在地下室的赵海洋等人注意。</p>
陈欢对此早有防备，在陶乐章转过身时，他就和宋哲分开，一人在左，一人在右，分别以最快的速度躲开子弹。</p>
“干啥嘞？要活的！要活的！”</p>
敖翱显然也没想到陶乐章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开枪，他开始急地跳脚，想要伸手去夺陶乐章手中的枪。</p>
奈何对方早有防备，一个侧身灵巧躲避开，手中的枪支在他食指间转了一圈，又对着宋哲所在的方向开了一枪。</p>
宋哲自然清楚陶乐章的目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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