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鸡蛋煎饼怎么卖的？”</p>
“看你加什么料，价格上面都有。”</p>
“可以不要土豆吗？”</p>
“当然可以。”</p>
“可以不要鸡蛋吗？”</p>
“？”</p>
正在摊煎饼的大叔闻言一愣，</p>
鸡蛋煎饼不要鸡蛋？</p>
但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，他继续笑着道：</p>
“可以。”</p>
“可以不要煎饼吗？”</p>
“？？”</p>
大叔闻言再度一愣，接着打量了一下白渊，</p>
同行来找茬了？</p>
他深吸了口气，挤出了一抹微笑，道：</p>
“可以！”</p>
“可以不要钱吗？”</p>
“滚！麻溜的！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白渊嘴角一抽，连忙解释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能不能便宜点……”</p>
“小本生意，概不还价。”</p>
“我买的比较多，相当于批发，给点折扣呗。”</p>
批发……鸡蛋煎饼？</p>
大叔有一点懵，这货说话怎么这么扯淡呢？</p>
最终，在白渊的软磨硬泡下，大叔实在受不了了，再加上他又是今天第一位顾客，索性就便宜了一点……</p>
“还能批发这玩意的，真是离谱……”</p>
望着白渊离开的背影，大叔忍不住摇了摇头，没有想到大清早就遇到这么离谱的事件。</p>
不过对方一次性买了十份，倒是让他也不亏。</p>
“真是爽……”</p>
白渊一阵狼吞虎咽，将十个煎饼轻松下肚，勉强是有了一点饱腹感。</p>
“还是有点不够啊……”</p>
白渊摸了摸肚子，但一想到自己的钱包更加干瘪，也是只能就此作罢。</p>
很快，白渊来到了平安市五中的校门口，</p>
初阳的光芒落下，学生们依然有说有笑，一切都如往常一般祥和平静，</p>
但唯有白渊知道，</p>
世界正在发生一种诡异的变化……</p>
“肉体食粮没有了，整点精神食粮好了……”</p>
他迈步进入了学校中，自语道：“多读点书没准就能让我忘记饥饿。”</p>
“不是，白哥，进校就装起来了是吧？”</p>
就在此刻，一只手搭在了白渊的肩膀上，</p>
只见一名戴着眼镜的男生望向了白渊，脸上充满了笑意。</p>
男生正是白渊的死党，周寒。</p>
“什么叫装，我这是本性暴露！”</p>
白渊用肩膀撞了一下对方，同时道：“小寒，你最近来学校挺早的啊，这么刻苦，是不是想抢我班级第一的位置是吧？”</p>
“哥，你那是倒数第一……”</p>
周寒瞥了他一眼，道：“我觉得，真没什么人觊觎你那位置的。”</p>
“你丫的常年倒数第二，全班就你最具威胁好不好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两人说说笑笑，进入了高三一班。</p>
而此时，其余人早已经坐在各自的位置上，进行着早读，显得相当刻苦。</p>
虽然他们是倒一倒二的卧龙凤雏，但其实是尖子班的学生，放眼整个年级还是不错的，至少是考好大学的苗子。</p>
周寒将教科书拿了出来，同时凑了过来，低声道：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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