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跑远的儿子,还有那怪异的姿势,秦淮茹这才想起来,自己还有一笔账没跟向北算呢。 既然向北把那档子事都算得那么清楚,她也是下定决心,贾梗小鸡鸡这事也不能跟他善了。 向北也没有想到,这娘们儿做事能这么绝,当他晚上去参加全院大会的时候,他整个人还是处于懵逼状态的。 那个下午被他骑在身下婉转啼鸣,盛赞他威猛霸气的小娘们儿,到了晚上竟站在了众人当中做起了苦主。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众人哭诉道: “我家贾梗这么小的一个孩子,长得这么可爱,你怎么狠心下得去手,把他的小鸡鸡弹成那样!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,影响了孩子的将来,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?……” 随着秦淮茹的叙述,贾张氏抱起她那可爱的孙子,把这小崽子那只肿胀得,犹如小朝天椒般的小鸡鸡展示给众人。 看着那个别致的小玩意儿,众人形态各异,有义愤填膺的,也有憋不住笑的。 易中海作为全院最高话事人,自然是需要首先发言,苦主陈述完事情的始末,他一身正气地站了起来,对着在场众人说道: “咱们95号四合院,连续三年都是街道先进,靠得就是尊老爱幼,这些事情我在咱们院中三令五地讲过。” “是是是!对对对!”院内众人无不附和,这老小子的威望可见一斑。 见自己的声势已经起来,易中海这才盯着问道: “贾梗那小鸡鸡是你给弹坏的?” “哦!”向北很随意地附和了一句。 他当然懒得理会这个老家伙,今天晚上他之所以会到场,无非是因为,他之前从来都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全院大会,想设身处地的体验一番,这才坐在这里。 “哦,是什么意思?是你弄的你就说是,不是你弄的就说不是!” 向北没想到,这老货竟然有些登鼻子上脸的征兆,当即就想发火,但是为了把这场大会体验完全,他又把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。 在那里寒着一张脸淡淡地说道: “弹了一下。” 只是这一声一旁的贾张氏立马就不干了,坐在那里便开始了她的lo表演,眨眼间便声泪俱下,在那里干嚎着: “哎呀,东旭呀!你可显灵吧,把这个向北给带走吧!他想让你断子绝孙呀! 老贾呀!你也显灵吧……” 她这一阵招魂表演,大院众人也算是司空见惯,也就只当是助兴节目,也没有谁会过于在意。 倒是那易中海再一次站了出来,搀扶着贾张氏,一副十分同情的样子说道: “放心吧,嫂子,这个事情我一定会替贾梗讨个说法。” 大怨种何雨柱也紧忙在一边义愤填膺地附和道: “是啊!这向北真他娘的歹毒,我与这样的人势不两立,咱们院里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。” 一众人等闻听此言,也都在私底下小声地议论着。 现在这种情形正是易中海想要的,他就是需要群情激愤,这样他也便借题发挥,收拾一下向北这个刺头。 但是还不等他出场,坐在那里的向北站了起来,冷眼扫过在那里咋咋呼呼的何雨柱。 只是一个眼神便吓得那傻柱子颤颤巍巍,再也不敢出声。 “怎么着?与我势不两立?还有你没我,有我没你?很好啊!要么咱俩现在就练练?”向北不无威胁地问道。 “哎呀!哎呀!我开玩笑的,我只是就事论事,就事论事!” 何雨柱只是一瞬间又变得低眉顺眼起来,再也不敢多说什么。 向北的暴躁是有目共睹的,眼看着他站起来发言,任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。 小声议论着的众人也没了声响,反倒是蹲在一边的许大茂瞅准机会,站了起来,大声地说道: “我也表个态,先声明,我就是想力挺向北,他不可能是故意伤害贾梗,咱这院里的爷们儿们,哪个没有弹过小孩子的小鸡鸡,都是逗孩子玩,绝对不可能下死手。” 这许大茂发表完自己的意见,还挑了挑眉毛朝着向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给人一种他俩之间关系匪浅的错觉。 他突然整这一出,把向北都给弄迷糊了,他俩可没有什么交情,若实在是生搬硬套,那也顶多是向北睡过他许大茂的对象。 其实许大茂之所以这么做,无非是想在表面上拉拢一下向北,毕竟向北的地位早已今时不同往日,那也算是院里的头号打架能手。 懂得趋利避害的许大茂自然要使点手段,把向北拉进自己的阵营,以期共同对抗他的宿敌何雨柱。 他私底下可以看不上向北,甚至于都可以厌烦,但表面上一定要维护好关系。 易中海见事情要跑偏,立马再一次站起来出声说道: “行了,许大茂你给我坐下,还没轮到你发表意见的时候,现在大家需要的是,确定向北的责任,以及贾梗想要多少补偿。” 易中海虽然有偏帮之嫌,但是不得不说,他说的话还真就在理,闻听此言许大茂也只能悻悻地坐了回去。 见矛头再一次朝向自己,向北不紧不慢地说道: “我承认我弹了贾梗一下,但若是把他的伤全怪在我头上,我也绝对不能认可,我知道一些隐情,就不知道贾梗有没有把他这伤的由来说完全。” 随即向北把目光盯在了贾梗身上,这孩子被吓得浑身一激灵,藏在了贾张氏身后。 这老虔婆也是个不怕事大的主,把贾梗往前一推,喝道: “乖大孙,不要害怕向北,有奶奶我跟你易爷爷给你做主呢,你只管说。” 贾梗看着向北,缩了缩脖子把事情的始末全部说了出来。 原来在向北给完他糖果弹了那一下之前,他已经被一群孩子弹了半天,这要是把这伤完全怪在向北身上还真就有些说不过去。 向北的最强嘴替许大茂同志再一次站了起来: “我怎么说来着?这事肯定怪不到向北头上,你们看吧?现在该怎么处理?那么多人都弹过!” 易中海身为大院话事人多年,肯定有着他的手段,眼见着向北的责任被无限淡化,他自然是不太愿意,于是他提议道: “去几个人,把弹过棒梗的孩子都给找来,看来有些事情还需要当场对峙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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