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想过咬舌自尽，可是发现除了能正常说话之外，连基本的咬舌能力都丧失了。
男子不由想起刘灿之前说得“生不如死！”四个字，他的境况就是这种尴尬的境地。
他现在只想死去，可却无能为力。
那种又痒又疼的滋味儿简直比死还要令人难受，眼前无数毒虫的幻象，更是让他惊叫连连。
在这漆黑的夜里，阵阵的的叫声，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。
刘灿在自言自语着说：“我这人对好人呢，会善事做到底。但对坏人呢，不会有一丝的怜悯之心。既然，你选择了杀手这条路，就应该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。”
“放了我吧，我招供！招供！”男子脑海中保持着仅有的一丝清醒，对刘灿苦苦求饶道。
“可惜已经迟了！你已经错过最佳的十五秒时间了。还是先享受一番，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吧！”刘灿冷冷地说道。
人最大的恐惧来自于死亡！
可眼前男子宁可选择死去！
身上又疼又痒仿佛被毒虫啃咬的滋味儿，让其毛骨悚然，眼前的幻象更是吓得他魂飞魄散。
一股不明液体，从男人的裤子中流了出来，已经被吓尿裤子了。
可无尽的恐惧还在继续，那种明明很绝望，偏偏无可奈何的处境，让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“生不如死！”。
死了，大不了就解脱了，一了百了！
想自杀又自杀不了，刘灿又不杀他，只是在变相的折磨他。
大约持续一柱香左右的时间，刘灿在他的脑门处轻轻一弹，男子眼前的幻象才消失，可身上那种又疼又痒还是在继续。
“你，杀了我吧？”杀手眼神里满是祈求的神色，对刘灿说。
“杀了你？”刘灿冷笑了一声，说：“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了你。我很有耐心的，会陪你慢慢玩儿。对了，忘了告诉你。我的职业是医生，就算你死了，我也有办法救活你，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。”
“不，你不是医生，你是魔鬼！”杀手眼神里流露着无尽的恐惧。
“魔鬼？”刘灿伸手在杀手的脸上，拍了两下，说：“你就当我是魔鬼吧！谁让你是坏人来着，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。我是代替老天来对坏人进行惩罚的。”
男子渐渐忍受不住身上奇痒奇痛的滋味儿，如果他的手能动弹的话，很有可能会抓破身上的皮肤来止痒。不难想象，那种惨痛的滋味儿是多么令人难受。
“你杀了我吧！只要你杀了我，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。”男子艰难的从牙缝中，挤出一串字来。
刘灿斜倚在桥的栏杆上，笑着说：“我说了，不会轻易杀了你的。会让你知道，做个坏人的下场是多么糟糕。保证让你下辈子，再也不敢做坏人。不过嘛，你先说说是谁想杀我。或许我心情一好，就会放了你也不一定。”
“我说，我说！只求刘医生你杀了我。”杀手声音都在打着颤。
刘灿身后靠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盯着杀手问道：“说吧，我听着呢。”
“是萱超集团的耿耿家，耿文超买通了瘸子找到我的。”
听到“耿文超”的名字后，刘灿目露寒光。
耿文超终于忍不住要对自己出手了！不过，刘灿不想那么快弄死耿文超，他要耿文超亲眼看着耿家覆灭，让他慢慢品尝恐惧和死亡的滋味儿。
“瘸子是谁？你又是谁？”刘灿对杀手问道。
杀手说：“我叫甘熊，是一个替别人卖命办事的杀手。瘸子叫汤隆，是一个贩卖消息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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